我還記得,那年我剛上高一,由於是段考,所以放半天假,外面天氣冷,放學後我就直奔家的方向,拿起鑰匙開門後聽到廚房傳來陣陣細微的喘息,我想也不想就認定是誰肚痛了,趕快跑去卻發現驚人的事實。

切好的菜都散落一地,蛋汁沾滿整個流理台,而餐桌上有著兩具交纏的雄性肉體,被壓在下面的是平日裡最疼愛他的二哥,在他上面逞兇的,是不太多話的大哥,我驚訝於眼前的景象,然後大哥好像注意到我了,他在二哥耳邊不知道說了什麼,二哥看向我的眼神,充滿驚恐與丟臉。

 

「你親愛的三弟回來了,我們的秘密被發現,很興奮吧?那種禁忌的快感…」大哥邪笑的說,然後加快下身進犯的動作,二哥根本來不及替自己反駁就被引得只能不斷喘息與呻吟。

我根本看不下去了,只好快速逃離現場,在奔跑的途中,我似乎聽見大哥的訕笑聲。

原來…原來…眼見不一定為憑…大哥是那麼冷漠的人,沒想到居然會……

 

再隔天,我下樓打算吃早餐,卻看到哥哥翹著二郎腿坐在沙發上看報紙,一副輕鬆自若的態度,讓我開始打從心裡對他不爽起來,假裝沒看到他就往廚房走去,但不知道是我內心的想法被神知道還是怎樣,大哥叫住了我,「嵐,過來。」

心不甘情不願的走過去,「大哥。」

他要我到他旁邊坐下,我正疑惑著就被他一手給拉進懷裡,「大哥你!」

「仔細一看你睫毛挺長的,還有這張堪比陶瓷娃兒的臉蛋,跟大哥說說在班上是否許多男人追你?」

「才、才沒有!你想多了!而且我是男人不是女人!」別把我亂做比喻。

掙扎著要起身,可大哥那手勁不是普通大而已,努力了老半天還是沒辦法,我只好放棄了。

「靳!放開嵐兒。」還好,我美麗的二哥來幫我解圍了!天使!根本是天使啊!

大哥是惡魔,正確無誤。

不知道是玩膩了還是真聽二哥的話,我很自然的被放開了,聰明的我快速逃到二哥身後。

「嵐兒,你先去吃飯,就算是假日也別拖著吃,對胃可傷得呢。」二哥拍拍我的肩膀,溫柔的聲音和溫和的笑容,阿阿,我還是最愛二哥的了。

 

我點點頭,離開了客廳。

「怎麼,為何支開他?」徐靳陽將人給抱住,讓他坐在自己腿上,摸著他蜂蜜色的深棕髮,嗅著他身上的茉莉花香,「你果然是頂級佳餚,曉兒…」

 

「他、什麼都不懂、只是、個孩子、別、戲弄、嵐兒…」徐曉楓一句話說得斷斷續續,因為他上半身的乳首正被人肆意玩弄著。

「哼,他昨天都看見了,你當真以為他不知情?」將短褲拉至小腿根部,然後繼續讓手往下探,來到了雙腿中間,強行扳開合攏的大腿,熟練的套弄起垂著的粉色肉器。

「嗯…啊…不、不要…住手…」徐曉楓被弄得頭後仰靠在徐靳陽左肩膀上,那裡是男人的弱點,而他這副已被調教得完全通透的身子,更是格外敏感,當下就沒了反抗的力氣,只剩嘴巴能稍微講點制止的話。

「是不要住手嗎?就知道你這身子淫蕩,可愛的曉。」右手繼續套弄肉器,左手則是來到了在下後面一些的位置,把腿扳得更開,然後橫跨在沙發兩側扶手上,肉穴微微的開合,徐靳陽覺得滿意極了,手指來到了洞門前,也沒有潤滑劑沾在上面,就直接插了進去,引起身上人一個驚叫,「啊!!」

雖然經過無數次調教,這已經是個很淫蕩的身體,而且經過昨天激烈輪戰,那穴根本沒有完全合起的時間,但也經受不住他這麼突然的插入,痛得雙眼泛淚。

 

「看他那麼饑渴的樣子,一定是還沒吃飽。」一邊說一邊大力戳刺,用手模仿著肉器進犯的動作,徐靳陽很懂怎麼讓徐曉楓快速染上情慾,因為這身體是他『用心』去調教出來的。

「嗯嗯…啊啊…哈啊…不…靳…啊…求你了…別讓…嵐兒…聽…到…」徐曉楓說得上氣不接下氣。

但他沒想到這樣的話語卻惹來了徐靳陽更粗暴的抽插,「又是嵐!信不信我等下就在他面前狠操你一頓!?」

「不!不要!」徐曉楓開始奮力掙扎,他不願也不希望自己那樣醜態又出現在弟弟眼前,不只是徐又嵐崩潰,連他自己也會徹底毀滅。

「你!這樣會受傷!」明知不能對徐曉楓用威脅這招,可他只要一生氣,根本顧不了這麼多,只好抽出手,摸摸他的頭,「我亂說的,冷靜,曉。」,然後拿起一旁自己的外套蓋住他裸露下身,把人抱起走到樓上去。

 

到了房間開了門,徐曉楓輕聲說,「讓我下來。」

「…能走嗎?」他擔心的問。

徐曉楓只是微笑,「都能起身做飯了,豈能不行?」

「好吧,我扶你。」將人給放下,作勢要去扶,想不到徐曉楓一個閃身,「…飯菜都快涼了,去吃吧。」

「我…對不起…」自覺剛剛過激了,徐靳陽道歉。

徐曉楓愣了下,隨即苦笑,「這聲對不起,指得是哪件事呢?」

他們之間,有著太多的屈辱、背叛,都在彼此身上留下數不盡的傷痕……

是愛亦是恨,也都分不清了。

「…全部。」徐靳陽其實不如表面上那樣狂妄自大,他最害怕眼前這個與他同為一父母所出的攣生手足,會在哪天從他眼前決然而去,每當曉露出這樣笑容時,他就責難、心痛一次自己。

 

「喔…如果是這樣,那你該說幾次呢?親愛的大哥。」 一百次?一千次?一萬次?心裡也沒個答案啊,他自嘲。

「…洗個溫水澡吧,這樣不管會感冒。」

「不,我累了,想睡個覺。」拉開被子,將外套丟還給徐靳陽,躺進裡面蓋起,背過身,不再理會他。

 

徐靳陽只得退出房門,走下樓。

 

「我們之間的帳…不是對不起就能解決的…」閉上眼,兩行清淚流下。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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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櫻田熊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0) 人氣(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