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★注意事項前提:

★人物性格與第一部反差很大,崩壞有。

★虐心有。

★SM有。

★領便當有。

★三角戀有。

★隨波逐流有。

★R18有。



兩年前,每天每刻都能看到你喜怒哀樂的任一種表情。

兩年後,每天每刻卻只能看到你的身影印在相紙上。

 

他走了以後,你有好幾個月的時間為了忘記他而跑到遠離家鄉千里外的國度去,家人朋友的連絡你都視而不見、充耳不聞,而在這其中,你也與許多人交往過,你試圖從男男女女裡找尋與他相似的身影,可惜,人是無法被取代的。

 

他的逝去,你本該是要哭泣的,可不知為什麼,看到他那雙已經閉上不會再睜開的墨瞳與死白的面容,卻只是一直瞧著,深深的,幽幽的,直到現在你都想不透當時為何沒有哭泣。

 

也許你的淚,早在幾年前就因為誰而流乾了吧。

 

「二少爺,他已經醒了,要繼續拷問嗎?」

兩名穿著黑衣的青年恭敬問道。

他們對於周彧很是敬愛,因為他值得追隨。

 

「恩,直到他肯為所犯的錯付出代價為止。」

周彧戴起了亮皮黑手套,他穿著鑲有鉚釘的長靴,脖子上帶著骷髏頭咬著十字架樣式的項鍊,雙耳掛著藍半月耳環,臉上盡是燦爛的微笑,但卻讓人莫名感覺到惡寒,連追隨他多年的侍從都有些發起哆嗦。

 

「你就是李塓?」手抬起他的頭,男人的臉看起來有些狼狽。

「…咳!你就是那傢伙的…男人?看起來是個美人胚子阿…簡直比他還美…呃!」肚子被狠狠揍了一拳,他怒瞪周彧旁邊的黑衣青年。

「下流無恥!」

「呵,知道為何你會在這裡嗎?」周彧面對他的調侃一點也不動怒。

李塓開口,「因為我害死了羅名?」

「嗯哼,正確答案,答對的孩子會有獎賞呢。」一個彈指,旁人就送來鋼夾,「知道這是什麼嗎?」

「……你想做什麼!?」

「聽說你有SM癖好,是個S者,我想這東西你沒看過也該聽過才對。」

 

周彧拿取一個開始把玩起來,「雖然不是粉色,不過看起來還不錯,夾上去你應該會很舒服。」

 

說完就將夾子壓開,對準他的乳尖就夾下去,聽到他低嘶一聲,周彧微笑的又拿取一個,這次是往右邊夾去,然後令他滿意的嘶聲又響起,「看來你有作為M的潛質喔,我應該要好好幫你『開發』才是,吶,對嗎?」

 

摸摸他佈滿薄汗的臉,「不過可能是你作為S太久了,表情有點不對…我想這樣還不夠…」

 

又一個彈指,這次拿來的是假陽具與跳蛋,李塓看到都傻眼了,「你、你到底、到底想做什麼!?」

 

「嗯?不覺得這問題很蠢嗎?這些應該是你再熟悉不過的東西阿…只不過…現在是用在你身上喔。」

 

兩旁的黑衣青年將他的雙腿拉開綁起來,然後拿了椅子給他坐在上面,下體的私密全都露,有的人不想看便轉過身,周彧在假陽具上塗了一層又一層透明的薄荷潤滑劑,多到上面的液體不斷滴落下來,「應該可以了喔?即使不需事先拓寬,你也應該可以承受了吧?」

 

「你、你別過來!!啊啊—!!!」

 

才剛說完話,後庭就被他拿在手上的東西給毫不留情的刺入,又冰又涼又熱的感覺讓他十分痛苦。

 

周彧開啟了遙控器開關,假陽具因此而開始微微振動,腸道因為震度開始分泌出腸液,而原本還垂著的柱體也有了升高趨勢,「看,你有反應了,果然可以只靠後面就………」

站起來走到他旁邊,靠近左耳說,「高潮呢。」



李塓臉越來越紅,呼吸越來越重,他忍住想呻吟的衝動,咬著下唇,硬是不發出一點聲音。

周彧不急,他只是又將強度往上提升了一個檔次,變成『中』。

 

這次李塓的唇微微顫抖,還是沒有呻吟,只是多了,「哈、哈、恩…」之類的氣音。

「唉呀,想叫就叫出來,強忍對身體可是不好的喔?」

微笑的用手指將強度又往上一個檔次,變成『強』。

 

然後周彧就如願的聽到了叫聲,「啊啊啊———!!!」

再看那已經成為十二點鐘方向的肉柱,溢出了白濁的液體,有些流到了私密部位,有些則落到了椅子上,整個看起來就是一副等人再次淫他的畫面。

 

兩個黑衣青年忍受力不高,所以他們看到一半就去旁邊乾嘔了,只有周彧仍是不動聲色的看完全場,一點細節都沒有錯過。

 

他拍手,清亮的掌聲在刑房內響起,「真不錯阿,流的量挺多的,你最近都沒有『善待』他對吧?」

 

塓已經有點暈,他只覺得好熱,身體每一個地方都在叫囂著『熱阿』。

「恩…不過我覺得這樣還是不夠呢,是不是要再加一些東西呢?」

他把還在震動中的假陽具給抽出,「啊啊!」

丟在地上。

 

周彧蹲下來視線盯著他那滿是液體的肉穴看,然後一下子插進三根手指,因為是戴著皮製手套,那感覺更清楚,「痛!!」

 

「啊,抱歉,我忘了把手套拿下來了,沒事吧?」一樣是溫柔的語氣,可讓人感覺不到有任何關心的成分在裡頭。

 

「嗚!啊…哈阿…饒了…請你饒了…我…」

李塓從來沒有求過人,但這次他深深感覺到,再繼續待在這裡被這男人玩弄,會『死』。

 

所以他很害怕,從心底散發出的恐懼感讓他全身不斷顫抖。

這男人……是個危險份子!!



「嗯?要饒你什麼?我不知道呢…」手抽插的速度加快,李塓覺得自己的腸子都快被拉出來了,「恩…啊…停、停下…呃!」

 

他的手指在對方腸道內轉了一圈,然後專刺前列腺,使得他只能啊啊啊的叫不停。

「你果然也是個敏感體質。」

他把手抽出後,將跳蛋與掉在地上的假陽具一同塞進那無法閉合的後穴裡,李塓大叫,「你!變態!啊啊!」

 

周彧笑了一下,拍了拍他的臉頰,「我要是有你三分之一的變態,你現在早就死了喔?哪還會有力氣跟我叫囂呢?」

『死了喔』三個字加重了語氣,李塓不禁寒顫了起來,這男人是認真的!!

 

但周彧不管他的反應,手拍了兩下,「生科室最近不是在研究如何讓男人懷孕嗎?告訴他們我送『大禮』過去,把他抬走!」

 

李塓一聽立刻哀求,「不!我不要!求求你!我不要變成女人!」

周彧搖了搖食指,「不對喔!你剛才沒有聽清楚,我說的是如何讓『男人也懷孕』,而不是把你變性成女人喔!這兩個可是大大的不同呢,明白嗎?」

 

他把手套脫下丟掉,「真髒呢,抬走後就把這裡拆了吧,重新再造一個新的……」踢了一下剛才李塓被迫坐在上面的椅子,「牢籠…啊…不知道下一個被關進來的是誰…真期待呢…你們呢?」

 

「是的!二少爺!」

他們對於周彧有著絕對的信服和忠誠,還有相當的尊敬與愛慕。

 

沒錯,這兩年多來,周彧變了,變得既熟悉又陌生。

他不再只為了一人笑,不再只為了一人守候。

現在的他是朵豔麗、香氣濃郁、同時有著荊棘與毒液的黑色之花。

 

他開始周轉流連於痴男怨女間,誰的頻頻示好他都看入眼底卻不放進心裡,他跟誰都是一日一夜情人,但都不是攜手相伴一生的愛侶。

 

因為他的心,已經隨著那人的闔眼,而一同埋入土裡,就此長眠不起。

戀愛什麼的,玩玩就好,這是他現在的守則,誰若要過份與他深入,他就會拉起警戒線,緩緩退出不著痕跡離開你的生活。

 

愛情對於他來說,是『不敢求』也『不想再碰觸』的東西,因為它很『危險』。

開著跑車上路,心中有些煩躁,就算報復了那種爛東西又如何?羅名會因此復活而回到他身邊嗎?

 

答案是不會,這點他自己很清楚也很明白,但他就是憤怒、就是恨,那種情緒不只是對李塓,也是對自己。

 

曾經對他許下諾言,與他執子之手到雙雙逝去,永不離棄,可現在他作到了什麼?

結婚不過才短短兩年的時間,他就在自己面前斷了氣,閉了眼,從此再也無法醒來。

 

現在科技再怎麼進步,人死了就是死了,怎樣都無法復活,即便他多想再和他走完剩餘人生‥‥…

 

美人先生,我這樣算是替你報仇了嗎?

你看見了嗎?

我好想你、我好想你……

 

『周…彧…答應…我…好好…活下去…不准…跟著我後頭…死…否則…我不會…原諒你…聽懂了沒?』你那時斷斷續續說的話,很吃力,臉都皺在一起了,喘息很重,但字字句句我都聽了進去……

 

「因為答應你了…所以我無法死去…」羅名你真的很殘忍,要我一個人獨留在這世界上,你卻走先一步,「真過分……」

『你會找到…一個更好…比我更…愛你的人…你不會再孤獨…再自己一個人…因為…在你以後的人生裡…還有個人在等…你啊…』

 

為什麼你不怪我?

不怪我沒有及時救你?

「我說過要保護你一生…卻沒有作到…真是個混帳……」

 

『就知道你會…責怪自己…白痴…那次要不是…你推開我…我哪會到現在…才要走…你已經作到了…你的承諾了啊……』

 

沒有人怪他,岳父、妹妹、阿致、晴、小青、亞亞、哥哥、甚至是羅名,為什麼你們都不怪我呢?

 

我有錯我有錯啊!!!

既然都沒有人怪我,那我就自責到底吧。

 

於是你隻身一人飛到了國外,在這期間沒跟任何人連絡,也沒人知道你身在何處,你用雙腳走了許多的國家,用雙眼看了許多與自己不一樣的人類種族,用雙耳聽了世界不同的聲音。

 

試圖尋找羅名所說的,『那個人』。

但是一天又一天,一月又一月,你只感到越來越空虛,越來越沒有意義,於是三個月前,你回到了台灣,這個你從小就土生土長的家鄉。

 

但是回來了台灣,你並沒有立刻返家,而是進行了所謂的環島,從北到中,再西,再到南,然後東,之後回到北。

 

你每一次的旅途,都是為了尋找讓自己能夠生活下去的新目標,其中你有發現到許多好玩又新奇的事物,可那始終無法代替他在你心裡的一切,可見得他是有多麼重要。

 

你一次又一次的告訴自己,下一站會找到,一定會遇到即將與你攜手共度一生的人,不論是男是女。

可是,老天爺就像是要和你作對似的,每次每次你迎來的都是失望。

漸漸的,你不再去奢求,一切順其自然,與其尋尋覓覓,倒不如讓心隨波逐流吧。

 

想通了這一點,你回到了家,一張張熟悉的面孔全映入眼簾,你露出了一貫維持在表面上的笑容,有沒有溫度只有自己知道。

 

首先衝過去給你親吻跟擁抱的,是你前任大嫂的弟弟,喔,他現在和哥哥結婚了,所以是你二任的大嫂。

 

記得好像有句話叫作,『天不從人願。』

不行!不能再想了!

 

越想越累……

奇怪?怎麼感覺頭有點暈啊?

視線有點模糊……糟了!!

 

前面有人!?



周彧趕緊踩剎車,還好車子在距離那人五公分前停下了。

那人嚇了一跳,坐在車裡的周彧也是,他開門下去查看,「你沒事吧?」

 

「沒、沒事……」金髮男子站起來,看向他時嚇了一跳,「二少爺!?」

「咦?你是米爾嗎?」周彧拿下墨鏡。

「對!我是阿。」

 

「好久不見了,最近還好嗎?」周彧用吸管攪著玻璃杯裡的冰塊。

「是阿,我最近過得不錯,現在是當褓母。」

米爾喜歡喝熱的黑咖啡,越苦他越愛。

 

他也不知道為什麼,總之就是愛。

「米爾喜歡小孩嗎?」

「還不錯阿,看到他們無憂無慮又天真的臉,就覺得自己活著是有意義的。」

 

其實會當褓母是在因緣際會下而促成的,他的朋友因為要出國玩個十天,所以把孩子交給他照顧,為此他還去買了一堆育兒書籍,也去請教附近已經當媽好久的女性朋友,在和小孩相處的這些日子裡,他慢慢的有了“其實當個保母也不錯吧?”的想法,於是他去參加了訓練,然後拿到了證照。

 

「呵呵,你說得沒錯呢,不過…歲月還真是催人老呢…」將散到額前的劉海往後一撥,啊又長長了呢………

該去剪了吧?

 

「二少爺那麼久不見是越來越……」漂亮兩字他沒說出口,畢竟男人都不喜歡自己被說漂亮吧,雖然那是稱讚,但若用錯地方……

「越來越什麼?」

 

「我、我還是不要說的好!」

「沒關係,就算說是醜也無所謂……」

表情仍是一貫清閒,好像不論什麼事他都不在乎的樣子。

 

「怎、怎麼會醜!二少爺是我看過長得最漂亮的男人了!」

糟了!一時情急說太快了!怎麼辦……他會不會生氣?

「啊…謝謝你的讚美,我會珍惜的。」周彧很喜歡以微笑來表示情緒,那是他早就練會的一種招術,誰都無法感覺到他現在的心情是什麼,不喜怒於形色,才最高明。

 

「二少爺對不起!我知道對男人說漂亮很失禮,但我是真的發自內心感受到……所以……」

「不用擔心,我沒有生氣。」對於周彧來說,他不在乎用在他身上的形容詞是什麼,或者說他覺得每一個都適合他,卻都不是那麼貼切與正確。

 

「那、那就好!」

「恩…待會你有要去哪裡嗎?」

「沒有……」

「那你能陪我去一個地方嗎?」



〈獄〉,是一間同志酒吧,店老闆是個第三性者,外表與內心是女性,聲音與身體構造皆為男性。

 

米爾是第一次來這種地方,所以他很不習慣,由於是外國人臉孔,所以他立刻就吸引了許多人關注,當然,最受注目的還是走在前頭的周彧。

 

狄蘭遠遠就看到他們,放下正在擦拭的玻璃杯,揮了揮手,「小彧!過來這裡坐。」

周彧走到吧台邊,拉開椅子就坐了下來,「來杯金色海岸吧,蘭姐。」

米爾也跟著走在一旁,他的視線一直盯著狄蘭瞧,對方也沒有閃躲,一副隨你觀看的態度,「唷,這位金毛小哥是誰?小彧的新對象?」

他把剛調好的金色海岸放在桌上。

 

「他是老朋友了。」周彧喝了一口,「沒加酒?」

「我可是不讓我孩子喝酒的,你該知道規矩,小彧。」

「噗!平常蘭姐叫慣了,都忘記你是我『乾爹』呢…」

「現在想起來也不遲啊,對了金毛小哥要喝什麼?」

「……果汁就好。」

狄蘭聽了以後一副不可置信的眼神,「不會吧?你長得這麼帥,來酒吧居然點果汁!?」

 

米爾心想這有啥好奇怪的,「…我不會喝酒。」

「蘭姐…給他一杯藍色眼淚吧。」

 

周彧在這時適當的替他解了圍。

「唉呀,真可惜,雖是個上等貨色卻喝不了酒,好了拿去吧!」

他放上一杯有著兩種藍色漸層的飲料上來,米爾狐疑的拿過來聞了聞,「好香!」

 

「放心吧,那只是汽水再加上特別調製過後的結果。」

「快喝!不然我要強灌你了喔!」狄蘭邪笑著說出威脅般的話。

 

米爾只好乖乖的喝掉,「刺刺麻麻的…有藍莓果香…好喝!」

「那當然!也不看看是出自誰手!」

周彧則是喝到一半就趴在桌子上,整個人顯得有些恍惚。

「小彧,怎麼了?」

「怎麼辦?我好想他…蘭姐…」

他沒有哭,但能從語氣裡聽得出他的悲傷。

 

狄蘭當然知道他在說什麼,「…你看著我小彧。」

「………」周彧視線對在他雙眼上,但沒有聚焦。

「我知道你很難過,因為我也一樣,但是你難道忘了名生前說的話了嗎?」

周彧沉默沒有說話,一旁的米爾也很安靜。

「他希望你好好活著,不要在他閉眼後也一起走了,可別跟我說你忘了!」

「…我沒有忘記!可是心……好痛……」

他抓著狄蘭的手,越握越緊。

「小彧!給我振作一點!」看到他這樣狄蘭是很心疼的,這兩人一路走來的點點滴滴,他都看在眼裡,好不容易修成了正果,卻換來這樣的悲劇……

 

也許上天就是喜歡捉弄人,這真的是一個惡劣玩笑啊。

 

周彧睡著了,狄蘭對米爾說,「你先回去吧,我來照顧他就好。」

「二少爺他…沒事吧??」

「放心吧!你家少爺是個勇敢又堅強的好男人,上天不會再虧待他的。」

狄蘭寵溺的摸了摸他細如絲線的黑色頭髮,眼中的溫柔完全就像是爸爸在看兒子一般。

 

米爾踏出店外,他拿出手機一看,已經是凌晨兩點十分了。

「二少爺……雖然我不知道你發生了什麼事,但我一定會守在你身邊,讓昔日的溫暖笑容再次重現於你的臉上。」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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